已经离开了,他的动作倒是快,如今院子里就剩下了柳子安一个,水清心中惶惶,一下子冷清了一半的院子让他心里头有些不安。
“不要害怕,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害怕。”柳子安对他说,“你的情绪只会让你速死。”
水清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冷静就会死得早?
柳子安没有再对他解释,按照之前的步调,该读书读书,该画画画画,一举一动都淡然自若,他这幅样子,倒让水清也渐渐安稳下来,不再面色惶然。
之后的半个月,又死了三个人,其中地位最高的是荣王爷的庶子,也是个纨绔吧。
圣上越发关注这件事,但这件事就如同发生得突然一样,在那位荣王爷的庶子死了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了新的案子,似乎已经过去了。
大理寺捧着那厚厚的案卷,给皇帝的说法是失踪已久的李又元就是这件事的凶手,广发海捕文书,也算是结案了。
柳子安没有看过那份奏折到底是怎么写的,却听乌十堰说过其中的部分经过,大约就是“少年中二,偶得一利器,愤愤复仇”的作案经过。
“这是谁想的作案动机,倒是有理有据的。”
身为庶子,所以嫉恨嫡子;身为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