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显然,他跟季颛一样,并不知道这尊大鼎的用途,甚至也不太关心。
把季禹请到屋中之后,盈公子又让两个小厮退下,季禹身边的亲卫并没有跟着他过来,显然季禹的武力值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窗外阳光明媚,些许凉风送来花园小湖的水汽,盈公子亲自给季禹倒了水,推到他的面前,述说了自己的想法。
“还不知道舅舅所想是否和我一致,但,我于魏王之位是没什么想法的,不过是兄长逼迫太甚,为求活而不得不死拼,舅舅可以借我名义铲除不义,之后我自会让位于舅舅,也算是报答季氏的恩德了。”
盈公子半点儿没有装样的意思,半真半假地说了说心里话,看向季禹的眼神也是透着亲切的,好像对方真的就是他值得信任的舅舅一样。
外室子不续族谱,严格意义上来说,季禹算不得真正的季氏子。
但,有什么关系呢?
盈公子半点儿不介意,那些可能因此获得好处的人也不会介意的。
如果季氏其他子弟都死绝了,谁能说季禹不是季氏正统呢?
原谅现在的文人其实没什么节操,他们会依附强者,为胜者的履历添光加彩,不会怜悯败者的可怜,如果怜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