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可以试试带走。
念头才到这里又散了,这个巫器若并非本世界诞生的还算好,若是的话,带走了不定要产生多大的因果,因果非小事,盈公子想到此处,算是彻底息了那点儿贪念而起的可惜。
“你怎么知道?”
又是“巫器”,又是“凝聚气运”,没一个听起来像是孩子话,季禹看着盈公子,对面孩子脸上挂着的笑容跟平日里所见没有什么不同,但他似乎看到了那齿上寒光,再次感受到了初见时候的那种冷意。
不自觉虚了一下目光,再次看过去的时候,目光重新平静下来。
“大约是听寿叟说过吧。”盈公子不负责任地把锅扣在了寿叟的身上,那位老头子啊,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真的假的。
季禹也曾听过寿叟的名声,那老头子,可能是个方士,如此,他也没有再追问,以为一个小孩子知道那么多,他也是想多了。
日光渐渐西斜,盈公子看着满天晚霞,轻声对季禹说:“这一日将尽,多谢舅舅了。”
季禹看着盈公子,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什么遗憾之色,心头石头又轻了几分,直言道:“我会封你为长寿侯,容你常居王都,你可满意?”
“长寿”二字已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