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那眍眍眼的样子都能让人解读出瘾君子的负面印象来。
半点儿没有名字中的“伟”“明”,个头还是五人之中最爱的那个。
四个人都把目光对准了第五人,有人目光打量,有人皱起眉头,还有人则目露催促,这种看起来就很神秘危险的地方,能够快点儿离开自然是最好的。
青年抬起头来,他的目光并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接触,虚虚看了一眼,大约对谁都没留心,开口道:“我是舒乐,学音乐的。”
“哦,搞艺术的啊?”何秋萍有些失望,三个男人,没有一个看起来靠谱,这让她怎么能够不失望。
捏了捏眉心,还是她最先开口:“现在怎么办,我对恐怖游戏没什么爱好,不知道有什么套路,你们谁熟悉吗,说说咱们最先要做什么。”
“何姐,这个是解谜游戏,不是那么恐怖的。”曾晓慧忍不住纠正,弱弱的声气如果谁大声一些,她大约就不敢说话了。
何秋萍看她一眼,“有什么不一样吗,这里难道不恐怖?”
说话间,光线好像被什么遮住了,屋中一片黑暗,下一刻再亮起来的光发红,在角落里亮起来,正对面那个对着门口的大窗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偌大的能够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