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什么,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倒真像是一个受了委屈不敢言的小白花。
张蔚然吃着饭,抽空回了一句:“从来没见过,从哪里认识?你从哪里拉来的,送回去好了。”
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女秘书收起了那副嬉笑怒骂的亲密样子,狐疑地看了看他,这才说:“难道是我误会了?”
转向人鱼姑娘,女秘书问:“你是哪里的人,怎么在门口待着?”
人鱼姑娘嗫嚅着,小声说:“我不知道往哪里去,就,就… …”
“你是从哪里来的?”已经把人拉进了门,这会儿赶出去似乎有点儿不近人情,女秘书这般问着,声音稍微柔和了一些,不是情敌,便多了些宽容。
女人啊!
张蔚然吃完了饭,摇摇头看着,也不理会两人的心思怎样,往沙发上一靠,翻起了今天的报纸。
财经新闻什么的,还是要看看的。
“我,我从那边儿来的。”人鱼姑娘看了看张蔚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对方身上有些让人畏惧的东西,手伸出来,指头指向了大海的方向,多余的话再没说。
女秘书又问了问,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