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怎么样。”
这话是对李垣和樊娇娇说的,他知道樊娇娇没睡,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今天大约没有谁能够睡着。
李垣叹了一口气,说:“也只有这样了。”
闹剧一样的逃走之后,被人当做宠物摆弄了一回之后,知道反抗毫无意义之后,是个人都会聪明地选择迂回一些的道路,保护自己是每个人的本能。
樊娇娇抬了头,想要说什么的样子,张了张嘴,眼前一片黑暗,这黑暗反而让人有了些安全感,她忽而呜咽起来,声音不大,断断续续地,似乎是在为刚才的事情伤心。
被人那样摆弄,毫无尊严可言,对这个平日里踩着高跟鞋穿着裙子爬山的女子来说,简直是一种颠覆。
“我怕,他会拿我们当小白鼠吗?”樊娇娇突然出声,说的却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他们听不懂皮斯的话,还不知道他找的买家是怎样的,若是那种科学怪人,解剖什么的,想想都可怕极了。
人类有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碰到什么新鲜的物种,弄回去切割,无论是在这个过程之中完善了某个物种的解剖图,还是在这个过程之后得到了更容易珍藏的标本,最后的下场都不是新鲜物种所期望的。
李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