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李景春,这种粘知了的事情,从来都是小太监去做的。
李景春好脾气地看了她一眼,说:“景兰轩中没有高树,更不要说鸣蝉了,若是主子同意,我可派人到外头去粘知了。”
如今长春宫中还是没有主位,两位淑仪理论上不分高下,但若论资排辈,郑淑仪还要在上敬着,说到底,长春宫的事情,并不能够由梅淑仪一言而决。
被软钉子顶回来,春芳无话可说,恶狠狠地瞪了李景春一眼,“哼”了一声扭头走人。
李景春感觉到窗内人看了一眼,嘴角带了一丝浅笑,春芳还真是越来越无所顾忌了。
梅淑仪手中的棋子迟迟未曾落下,棋盘上,胶着的黑白子看不出胜负,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手中的白子迟迟无法落下,最终松了手,听得那棋子敲击在棋盘上,清脆的敲击声渐低,在原地颠簸两下,白子不动了,而棋局,也已经乱了。
“春柳。”梅淑仪轻轻唤了一声,人影闪现进来,鬓角也是微微发湿,哪怕因为尚衣监的关系,他们的衣裳还不错,但这天气到底太热了。
“听说池子边儿能凉快点儿,咱们过去转转吧。”
梅淑仪主动提起了对方之前一直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