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也笑,却还没忘记心中疑问:“如今这般总是休息,钱财可够?”
“祖母放心就是,我心里头有数的。”
既然要告发自家,哪里能够没点儿准备,只不过不能太过,否则别人总会觉得他所藏更多,于是在城中那些日子他都是一副拮据状态,就是想要赎回女眷也是用那些“封存”的财产交易。
因他年轻,这事又突然,还真没人注意到他会有这样的心眼儿,聂广就藏下了一些银票,之前不敢用,离得远了就无所谓了,只不能太奢,财不露白,就他一个男的撑门面,一家子女眷,若是碰到人多势众的盗匪,聂广还真未必能够把人全都保下来。
老太太其实不是太放心,但想着前头还有外人在,也不多说什么,只道:“若是不够用,我这里还有两根银簪,且融了用。”
“哪里就到那个地步了。”聂广连忙推辞,问明白老太太没别的事,就匆匆离开了,如今的商队也未必都是良善,若是情况合适,说不得转头就变了盗匪,他这里强大一些,就能让别人少动歪心思。
老太太看着他匆匆而去,依旧策马在旁来回,拍着两个外孙女的手说:“可是辛苦你们三哥了,以前他哪里吃得这个苦。”
这样一天马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