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到底我是您孙女还是他是您孙子,竟是都不向着我的。”聂芝兰故作娇俏模样娇嗔。
里里外外,一下子都笑了起来,算是把之前那句都揭过了。
陈德生得了聂芝兰的嘱咐,带着聂广去参加了几次诗会,附庸风雅有之,诗作也多,但称得上佳作的就要少一些了,再精品的更少,多少场都未必能有什么脍炙人口的诗作传出。
不过诗会的重点也不是这个,一大群人吃吃喝喝,外带评评花魁,不知不觉之间,关系就拉出来了,以后做生意也好找人。
聂广的生药铺子也算是有了些人知道,无论是批发还是零售,都多了几个选择。
“我看你是还有余力,何不多开几家铺子,别想着麻烦,咱们南边儿多是如此的,没那个读书人不经商的讲究,你也不要拘泥,有什么想做的试着做就是了,成日里看你老成的,活似比我年龄都要大些。”
陈德生对聂广不吝说教,他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言语之中倒是善意居多。
“姐夫的好意我知道,但如今正经算起来还是孝期,到底不想大动,等到三年后再多做两门生意就是了。”
如今花费够用,也是需要低调的时候,聂广不想一下子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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