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这时候公交车都不通行了,出租又打不起,口袋里除了手机就是几张散碎零钱,从原主的记忆中扫了扫,这样的情况还真是正常的。
严母每次给零用钱不是按月,而是按周,且给的钱都必然是有用的,比如说没吃早饭,就给几块钱买早点儿,该交杂费了,就给一些钱,该买书了,就给一些钱,这些钱多余的部分很少,可丁可卯,每次能够留下一两块给原主就算是多的。
这种零花钱严格意义上大约也不能算是零花钱,从小到大都是如此,直到原主进入了音乐学院,开始住校,才真正意义上有了些零花钱,每周也就十几块钱的样子,充其量在来不及使用饭卡的时候买几瓶饮料或者几次早点。
请朋友吃饭都不够茶水钱,为这个,母子两个多有争吵,严母每次说出家庭的难都不被原主理解,甚至还说出了“你为什么没有再嫁?”“你为什么要离婚?”“你为什么这么没有用!”之类很伤人心的话。
想到这里,严如旻就是皱眉,这个原主可真是不讨喜,对唯一关心自己的亲人都如此,也难怪之后会后悔难当了。
晚风有些凉,徒步走在路上,严如旻的速度并不快,这里离学校的距离有些远,来的时候他们是坐了雷少的车来的,还有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