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钱白干活,都是应该的,谁让你要学的是人家吃饭的手艺呢?
短的三年能出师,长的不定多少年都出不了师,还要在人家手底下受苦,比下人的好处就是命还值钱,不会随便被弄死,其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不就是么,我就是这样说的,这孩子啊,大了就知道闹腾,等他知道好歹了,也就知道再没有不对他好的,我给他都安排好了,这辈子再不愁的。”
老妇人拍着大腿,说得高兴,倒是有那么点儿“酒逢知己”的意思,跟那李婆子聊得愈发投机,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大起来。
四儿就在屋内,刚才认了个师父,对方还在旁边儿指导着大家认茶,听得外头那聒噪,嘴角抽了抽,到底没吭声。
“别人要说这话,我是不信的,也就是你了,本事大,什么都能安排得妥帖。难得来一次,走,去我那儿喝两口,我可才成了一桩事,人家给的喜酒,也让你沾沾喜气。”
“往日就罢了,今儿还真是该喝点儿,我给四儿找了个童养媳,以后还要你帮忙成礼呐。”
老妇人应着,跟着那李婆子,两个有说有笑地就走了。
声音远去,屋子里不知道谁吁出一口气,四儿看了看那郑师父,对方捋着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