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活路。”
何老娘绝口不提“钱”字,笑呵呵地加快了脚步,走过了人多的地方,直奔城里头去。
他们这个码头离永丰城不远,走路也不过是一个时辰的路程,何老娘生怕夜长梦多,错了时机,少了赚头,路上碰见拉草料的牛车,就招呼了一声,坐在草垛上,跟着进城了。
永丰城靠着码头,来往商队颇多,城门吏赚的都是那些商队的钱,对小民反而宽容许多,走路没行礼的,连进城钱都能免了。
眼瞧着到门口了,何老娘就从牛车上下来,抱着孩子走了侧门,那守城门的小吏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就放行了。
进了城,何老娘就直奔某个小街上去了,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停下来,碰见某个同样是抱着孩子的妇人,笑了一下,再进门的时候就抢了一步,先进去了。
一进的小宅院也不是什么豪门,小院中却还能见几朵花,便已经是难得的富人家了。
“您看看我这个,这可是书生的儿子,若不是那书生早早… …以后定也是个读书种子。”
何老娘从来知道什么话最是动人心,哪怕她身上的鱼腥味儿有些惹人嫌,但打开的襁褓之中那张小脸儿还是很看得过去的。
“胳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