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说,正是鲜果季节,咬一口果子,果汁四溅,随着他的吐沫星子,可真是演绎了一个神采飞扬。
“后来那寡妇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散了,还别说,她那皮肤挺白的… …”袁冼又咬了一口果子,果肉甜润,“闹了好大一场,这才散了,可真是大快人心。”
“那寡妇后来怎样了?”袁砚问。
“后来?后来回家了呗,能怎样?”袁冼不以为然地说着,还不忘鄙薄,“那种女人,脸皮厚着呐,指不定过两天又有好几个男人上门。”
所谓的行侠仗义,在袁冼这里,就是图一个他们痛快,只看当时那热闹场面,就足够回本,再不用做什么了。
袁砚轻轻叹息,希望那寡妇真的脸皮厚经打击才好。
除了这件事,袁冼和袁铭又做了几件事,比如把某家的外室通给了正妻知道,看了一出捉奸的好戏;将某家不成器的子孙骗到了花街柳巷,害得对方失了身;又有某家的小娘子,被他们捉弄得失了肚兜,不敢言说地被威胁着给了银两什么的。
种种事迹停下来,恶作剧的痕迹多,但手段也足够狠了。
不用问,袁砚都知道背后指使的人多半都是袁铭,袁冼对此最大的观感就是热闹好看,另外被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