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做了一遍,我现在的名字已经改了,你们可以查到,我现在叫刘凯文。”
刘恺还主动提供了自己为自己立的墓碑在哪里之类的,看似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让问询的警察都不知道该从何处继续问,这真的不是在传播封建迷信思想吗?改名字办葬礼就有用?
王桓那边儿也没什么新意,到底他们之前都被严密保护着,是保护也是监视,确定他们不会做什么事情,到目前为止,也没什么证据表明这件事一定跟他们有关,甚至按照某个趋势,他们还可能是未来的受害者,这就让人无法审判了。
王桓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到等候的刘恺,对方冲他笑了一下:“我等了好久了。”
瞬间,毛骨悚然。
王桓倒退两步,差点儿踩到后面警察的脚,对方有些莫名,但王桓那种戒备的样子,还是让一些老警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迅速把两人的距离拉开。
“怎么回事儿?”一个警察锐利的目光扫过两人,询问王桓。
刘恺,不,刘凯文笑着说:“没什么,可能是我没死,吓到他了。”
警察不相信这样的说法,但刚才那短暂的见面也都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有什么没注意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