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漆黑的颜色,可以想象,就算是迸溅上了血点,也完全不会有人看出来什么,那是一种很吸光的黑色,长直脚裸的那种长袍,直筒一样,没什么腰身,透着刻板和暗沉的感觉。
束口的袖子可能是为了方便动作,手上有一层薄膜状的感觉,像是橡胶手套那种隔离作用的存在,能够看见掌纹的薄膜上面留不住血液,正有鲜血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落到桌上的几滴很快汇聚起来,当血珠变大,就会随着之前的痕迹流向凹槽,汇入其中。
肢体被切割得很碎,似乎是在提取其中的一样存在,那些零碎之中,有一样是完整的,就是正对着面前的那样,那是一个软骨结构的东西,白生生的,被周围的血色包围着,还有些粉嫩的肉并未刮净,一时间竟是无法辨认到底是什么东西。
双手上的血已经滴落得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刀,刀刃闪着寒光,很锋利,搁在金属桌案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闭了一下眼,像是有些不适的样子。
更下方的柜子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分不清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它似乎意识到了外面的安静,很快也安静下来。
再次睁开眼睛的男人满心的无奈,这可真是个不那么好玩儿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