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也不可能跟他过了这些年的平淡日子,但凡事都不能比较,一比较就要出问题的。
“钱够吗?不够我再跟他们要,已经撕破脸了,我也不怕当泼妇。”
刘母自小还是很要面子的,要面子,又有点儿好强,家里的情况那么糟了,到娘家也没说过一句半句,总是用礼品的丰盈来体现自己过得好,这会儿都说出来,倒像是心气先垮了,零散的白发不驯服地冒出头来,显得苍老。
“姐,够了,都够了,医生说能治好,没问题。”
李继业再也说不出任何逼迫讨钱的话来,那些钱,有他姐的面子重要吗?这样已经足够了,撕扯开了,撕扯干净了,痛过之后,总是能够好的。
他这个态度跟刘楠是一致的,被塞到医学院老实学习的刘楠很快知道了结果,李继业心中感受更深刻一些,却也没给刘楠说:“再等几天,就说你病好了,不然就说医生误诊,你其实没事儿,咱们赶紧回去,以后日子还要过,你这也不能耽误,关键的一年,马上就要高考的。”
“说病好了吧,不要说医生误诊,他们也不容易。”
刘楠没有把罪名随便乱推的习惯,跟李继业再次对了一下口供,两个就准备打道回府。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