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王镛犹豫了一下,跟上了他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经过那一小片草坪,走过护士身边儿的时候,也没人理会他们,王镛经过一个病人身边儿的时候看了他一眼,那是昨天被蜥蜴脸“吸食”的那个病人,他今天很安静,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蜥蜴脸回头,发现王镛的目光所在,邀功般说:“再吃几次,我就能把他发展成信徒了。”
“吃”?王镛想,一个人,如果被吸走了所有导致他发疯的深刻的记忆,那么这个人是冷静下来成为一个正常的人,还是成为了一个毫无记忆的空壳,顺理成章成为信徒?
信徒,大概跟自己一开始所想的并不一样,也许那样的空壳更方便他控制下的幽魂寄生进去,取代原主,成为“信徒”。
这一想,早上来汇报有五个信徒的那个不就是说已经有五个空壳了?
也就是五个人已经遇害。
从精神病变成毫无记忆的人,可能还会被寄生,这可真是… …
“大概理解为什么是反派了。”
王镛低声自语,蜥蜴脸没听清,回头看过来,似在等候命令,王镛摆摆手,示意无事,两个继续往前走,穿过这一块儿草坪,蜥蜴脸巧妙地一拐,就带着王镛到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