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就完成了拆分工作,把硬盘拆下来装入了白大褂内的衣服口袋之中,转身就对王镛说:“走吧,我们走。”
王镛刚才让蜥蜴脸大致看了一下这个办公室中摆放的其他纸质资料,挑出来一些也带上了,完全没有跟孙向前争抢硬盘的意思,他这种识趣让孙向前犹豫了一下,在看到蜥蜴脸的时候,终于没有直接说“我不带你们去实验室看了”的话。
这本来是他转身后要说的第一句话。
咽下这句话后,他又说:“实验室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些病人,还有一些从病人脑子里提取东西的操作,都很平常,不懂的人看了还会觉得有点儿恶心,你真的没必要去恶心自己。”
他说着这些,脚步却不慢,是那种把不好吃的放在后面,快快敷衍的感觉,王镛没吭声,跟着他的脚步,听着他的唠叨,来到了实验室外面,这里从方位上来说跟门口是一条对角线,这可就太远了,除去孙向前拆电脑的七八分钟,走到这里也用了五分钟,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此过去一多半。
站在外面的时候孙向前就有些急躁,指了一下前面那个完全是玻璃房的实验室,说:“就在那里了,还要进去吗?”
显然,他只准备走到这里,因为玻璃房里面还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