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陈茂喝退斥候,赶忙上前搀扶严尤。
坐了下来,严尤猛地一拍扶手,“想不到我还真的是小看这刘演了……”于是,便将此番来龙去脉简单的讲述一番,陈茂登时大惊,“粮草被烧,如今士兵们又是重病不愈,这场仗还怎么打下去啊?”
尽管此番遭此挫败,但严尤毕竟是新莽时期的名将,遇事自然头脑清醒,“不必惊慌,你立即书信差人送去颍川郡,大军立刻拔营前往,不得耽搁。”
陈茂思 考片刻,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如此,于是,赶忙回身书写。
书信送出,严尤的大军立即拔营,星夜赶往颍川,毕竟严尤十分清楚,大军远道而来,不仅人困马乏,士气低落,若让众人知道粮草被烧,那便时雪上加霜,战斗力将完全丧失,那时自然是兵败如山倒了。
想不到此番竟然能以这样的方式解南阳之围,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正因如此,人们对对刘氏兄弟的赞赏自然是越来越多。
“文叔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有埋伏的?”庆功宴上,有人问起。
刘秀笑着道,“敌人久驻而不站,自然有两种可能,其一便是以囚笼之策最终不废一兵一卒而夺取城池,其二便是军中因长途奔袭,加之士兵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