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的挠挠头,“冯大人你可别这么说,我刘稷是个粗人,就是有点力气,不像你和三哥,都是文人,说话都是文绉绉的。”说完,众人不禁纷纷大笑起来。
随后,冯异与刘秀二人在府内散步闲谈。
“实不相瞒,此番我本是奉命前往新野调查你们兄弟二人的家事,却不料半路遇到了这位阴家的小姐,这不半路就跑到你这里来了。”冯异笑着说道。
刘秀也道,“真没想到,此番竟然会有这般事情,一路上多亏冯大人照顾,秀替舍妹谢过了。”
二人谈笑风生,完全没有敌对阵营的架势。
“如今双方战事不断,不知文叔兄接下来有何打算?”冯异又问。
刘秀笑道,“不瞒公孙兄,此番我虽早有听闻王莽正不断筹备大军意欲将我等南阳郡一带的起义军尽数歼灭,虽说声势浩大,但实则外强中干,如同那纸做的老虎,中看不中用。”
对此观点,冯异倒也表赞同,“你所言倒也不无道理,但如今你我身处两个阵营,各自自然有各自的坚守,我等大军实力我又岂能不知,只是身为一国之将,既然授命于朝廷,自当竭尽全力报效国家,方为有始有终。”
对冯异的观点,刘秀很是钦佩,“公孙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