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一个叫刘秀的出的主意,说是要扰乱你们的军心的!”
听此言,冯异顿时骤起眉头;果然他的状况跟刘秀所预想的如出一辙,如此一来,他们的计划就已经败露,而眼下自己的责任就是至关重要了,“大帅!草民有话要说!”
“讲!”王寻有些不耐烦。
冯异道,“对于这帐前之人,草民也多少有些了解,此人名叫李轶,虽是被封了侯爵,但实际上并无实权,也只是个随军之将而已,所说之言并不可信。”话到此处,王邑突然打断,“你凭什么说他的话不可信,难道你……”话到此处,向来不喜欢听争吵的王寻立刻阻道,“其他人勿要多言,你继续讲来!”
冯异躬身续道:“此间我在赶来军中之时,已然留了几个探子,只待他们一有消息,便会向我们汇报,众位大人只需在此稍做等待即可,只是这眼前之人,恐怕是为了报名而出此言,究竟其意真假,只需待我留下的人送来消息即可辨别。”
王寻点点头,“如此甚好,这样一来,不仅能验证这个消息的真假,也能知道这个侯爷的话是否可信。”话到此处,瞥了王邑一言,“当然,也能堵得住某些人的嘴了!”
王邑自然看得明白,只是不曾发作而已。至于二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