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
刘演哼道,“被虐待?我说朱鲔你不要跟我装糊涂,我刘演虽是个粗人,不懂得你们文人的那些花花肠子,但是这是非真假还是能分得清的。”说着立即一指管家朱苟,又道“你府上的人两次暗伤我三弟,险些要了他的性命,这些你难道不给我点解释吗?”
朱鲔装作一脸不知情的模样,“哎呀呀,不知道太常将军现如今身体如何?可有被重伤?”说着,立即吩咐下人去准备补品。
“不必了!”刘演立即喝止,迈步来到朱鲔的跟前,“我知道你们绿林军一向与我们舂陵军想法不同,但是若你有什么瞧不顺眼的地方,大可以直接冲我刘演来,不要动我的家人!”
“既然大司徒已经开口,那朱某倒真是有句话想对您说。”朱鲔忽然正色道。
刘秀点点头。
朱鲔道,“刚才你所言之事着实不假,我自然也不避讳,只是如今陛下圣明,一直主张我们两军要和谐相处,而且也制定了许多的规范,我想大司徒应该不会不清楚吧?”
“清楚又如何?这可是你们先挑起的事端,与我刘演甚事?”刘演冷笑道。
朱鲔又道,“大司徒所言乃是许久之前之事,可眼下你帅手下一众竟然半夜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