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叔虽然没什么兵权,但是此人城府之深,从这次的昆阳大捷中就能够看得出,我们可不得不防啊?”李轶又道。
朱鲔笑道,“不妨事,若是对付心机深沉之人倒是容易的多。”
“大司马此言何意?”李轶不解。
“其实很简单,假日我们真的与刘演发生正面冲突,此时刘演无法忍受选择带兵离开,那方才是于我们不利,而那刘秀虽说城府较深,但他的背后却有着一个无法隔断的联系在牵绊着他。”话到此处,朱鲔登时得意起来。
李轶虽不明其所言真正含义,但他与朱鲔乃是“臭味相投”,又对他甚是信任,因此他自然也就不会去追问了。
当然,朱鲔所言便是阴家;有了阴家这层关系,刘秀就算是有任何妙计也都要三思 而行,毕竟这次的行动已经将这一点完全暴露在外。
这一次朱鲔的行动虽说并未得逞,但在李轶看来却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他认为足够给刘演、刘秀兄弟二人一次震摄,所以,他的胆子似乎变得大了起来,竟然敢在不经人通报的情况之下擅自进入刘演家的后府。
刘演家的后府乃是女眷所在之地,所说平日里家中女眷不多,但刘秀平日里都会让一些家庭贫困,但却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