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劝道,“刘将军不必介意,坊间传言多为百姓口口相传,多为偏听偏信之词,不必在意!”
刘秀双眉紧锁,但却依旧点点头。
二人点了些酒菜,又要了两坛上好的女儿红喝了起来。
“今日次伯兄带我来这里,想必定有深意,当然,秀知道你也是在有意考验我,不知所所言是否正确?”痛饮一碗酒后,刘秀笑着问起。
阴识虽平日里少言寡语,但也是个耿直之人,“不错,我只是想知道将军家中变故已有月余,不知为了可有何打算?是否还要继续入朝为官?还是……”话到此处,他立即咽了回去,当然其他之事与平日里闲谈自然无碍,但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恐怕会生变故。
此时周围也有不少人,刘秀倒也并不避讳,“秀如今无依无靠,唯有三妹伯姬相依为伴,然她年纪尚幼,又尚未出阁,家中主心骨固然有秀担当,只是眼下天下初定,仍有余党尚未扫平,秀恐怕着实难以抉择。”
“我倒是听闻令兄刘演的不下瑞兰都已经各奔东西,许多已然都回到新野来,刘将军为何不暗中联络,密谋大事?”阴识又道。
刘秀正色道,“家兄之事,秀固然要查个水落石出,只是我刘氏一族乃皇室后裔,行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