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眉头紧锁,高举手臂恭敬的将圣旨接下后,缓缓起身,“侯爷远道而来着实辛苦,秀在此谢过了。”想不到这前来传旨之人竟然是舞阴侯李轶。
李轶笑道,“这是哪里的话,本侯也是奉命行事,既然这是陛下的旨意,你就都收了吧!”
刘秀点点头,赶忙对身旁的阴识道,“秀此时已无他处可去,这次陛下御赐之物还劳烦阴兄代为保管。”
“将军放心,阴识定会妥善保管!”话毕,立即差人全部抬到了客房之中。
一番寒暄过后,刘秀与李轶二人相继坐下,待下人奉茶完毕,李轶笑道,“看样子你在这里过的倒是舒坦之极啊?如今都依然是精神 焕发了!”
刘秀苦笑道,“侯爷取笑了,如今秀已无家可归,阴家老爷与我刘家乃有亲属,故看在此情分之上才让秀暂居在此,说句惭愧的话,秀也算得上是寄人篱下了。”
“呦!这话说的,你堂堂武信侯怎么说也是当朝勋爵,又怎么会寄人篱下?”话到此处,登时冷笑道,“你不就是想取他们家的那个女儿吗?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话毕登时得意的笑了起来。
刘秀虽心中不悦,但仍未发作,“让侯爷见笑了,实不相瞒,秀已然是年近而立之年,如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