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与妻子恩爱,其他的事情倒也不做,难道是这小子真的打算放弃了?”李轶来到朱鲔的府上赶忙询问。
朱鲔眉头紧锁,“若真是如此那便是好,只是怕只怕这些都是表面假象。”
李轶满脸不屑,“要我看啊,那小子八层是真的知道怕了,要不然是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就算在新野的时候,连他的姐夫邓晨都不曾来往。”
纵使这般说,可朱鲔依旧不曾放心,赶忙前往皇宫,准备让刘玄亲自试探。
“陛下,微臣担心刘秀这般表现皆是故意而为之,实则卧薪尝胆,借机而起!”朱鲔立即直言。
刘玄倒并不这般认为,“爱卿的想法虽好,但是未免有些太过在意。试想这刘秀如今手中毫无兵权,又被刘家赶了出来,朕能够给他一个官位让他安身立命已然是不幸中之万幸,他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再兴风作浪了!”
“陛下万不可掉以轻心,若陛下觉得启齿,不如陛下可以假借外出微服私访,然后到刘秀的家中一看究竟。若是此刻他仍旧如此,那他这般种种表现便是真的!”朱鲔再次谏言。
原本刘玄并不赞同,怎奈此刻王匡等人伫立在旁,刘玄也只好点点头。
虽说刘秀最近的确整日与阴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