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言,朱鲔登时气得双拳握的咯咯作响,但却始终不能发难,“也罢,既然你已无事,便行离去吧!”
曹竟点点头,面带笑容的走开了。
待朱鲔进宫去,立即询问刘玄,“陛下,臣斗胆有一事想要向陛下请教!”
“但讲无妨!”刘玄道。
“陛下召见曹竟,可是为了那刘秀出使河北之事?”朱鲔问道。
刘玄点点头,“不错,怎么,爱卿还有异议?”
朱鲔赶忙道,“臣不敢,只是刘秀此人心机颇深,臣刚刚得到消息,这刘秀为了讨好曹大人,竟不惜花重金请来了余音坊的台柱怜香为曹竟登台唱戏,这很明显便是为了向人示好,以求其帮助!”
这话说的刘玄登时哑口无言,许久后方才道,“那依爱卿之见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低头思 索,朱鲔心想这刘秀出使河北之事就连刘玄也已然答应,恐怕依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谁人都阻拦不了,不过他却不想就这样放刘秀前去,遂赶忙道,“陛下,出使河北事关重大,倘若这刘秀前去后与河北诸侯狼狈为奸,到时他们若从中作梗,届时便会再次引发战乱,而此时北方赤眉军也在日益发展壮大,纵使他们向我们俯首称臣,可难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