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让谢躬赶到有些不对,他赶忙动身前往面见刘秀。
“刘大人,您为何还不动身返回长安啊?”谢躬此番前来一则询问,再则便是试探。
刘秀笑道,“只因最近事务繁多,根本无法脱身,本官手下也没有什么人能够代替我这个位置,若是将事情草草交于他人,岂不是给贼人有可乘之机了?”
“不知大人所说的这个‘贼人’指的是谁呢?”谢躬又问。
刘秀道,“当然是在这河北地界仍然活动频繁的铜马、尤来这些势力啊?”说着,赶忙来到地图跟前一指,“谢大人你可以看看,眼下这河北局势是何等的错综复杂,若是本官离开,再换个人来,虽说能力不一定会比本官差,但是他定没有本官对这河北了解的更加透彻。如此一来,谢大人觉得本官还能够离开这里吗?”
这番话倒是顿时堵住了谢躬的嘴,同时也让他明白,刘秀自己的想法,当然,刘秀这么做,自然也是在敲山震虎。
“大人如此推诿,难道就不怕圣上怪罪下来?”谢躬又道。
“只要谢大人你帮着本官美言几句不就可以了?我想谢大人定不是个刻板之人的是也不是啊?”话毕,邓禹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虽说未曾多言,但这架势却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