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邑王的家眷本侯也都已经完好无损的送到军营当中,还望王爷不要忘了我们赵大司马的一番美意!”他这番说,自然是话中有话,刘均自然也是听得出,躲在屏风后的成丹亦是如此。
又简单的聊过一番后,李轶离开了,成丹也是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指着李轶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他李轶算个什么东西?还有那个赵萌,不仗着赵贵妃得宠,他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刘均忙道,“王爷,眼下恼怒无用,更重要的是要确定您的家眷是否有恙,同时看看那赵萌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们是否能够做得到吧!”他这样说,自然是因为他知道这赵萌、朱鲔等人既然能够带走他们的家眷一次,那势必就会有下一次,而他们之所以这样做,自然是要逼着他们同其联盟;其实他们两人并不愿意,可眼下授人以柄,的确是无奈之举,也只能如此了,毕竟在这乱世当中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成丹和刘均后来都没有任何的动作,那便是证明朱鲔的计划得逞,遂又授意给镇守霍山县成丹以书信,让其想办法与王匡为难。此时王匡正镇守端氏郡,此处与霍山县相距不远,两处地界相差不过几百里而已,而且双方的管辖地区相连,见面则是经常之事。
“王爷,接下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