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沉了下来。
朱鲔自然也是看得出,当即问道,“李大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你不愿意让本官回来?”
李轶赶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只是我适才已经睡下了,现在状态还有些迷迷糊糊,所以……”
“好吧,那李大人就赶快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是不会在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了,你不必担心。”话毕,朱鲔也是自行离开了。
待李轶走后,朱鲔不由得再次将那个送信之人唤了上来,“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大人,当时虽非我亲眼所见,但是我可是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而且他们也是分先后顺序离开的。”那人十分肯定的道。
听此言,朱鲔拍案怒道,“如今都已然这般情势,竟然还是这样做,还真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屏退左右后,朱鲔一人在房中愤怒不已,然恼怒之余,他还是十分清醒的,毕竟眼下局势混乱,他们已然是游魂一般游离在外,没有主心骨,如此坚持便是勉强而为之,毕竟他们都已然到此境地,恐怕已无退路,如此之时最需要的便是盟友之间的帮助。说到底,便是他并不想就这样与李轶闹僵,毕竟现在在洛阳,李轶也已经从当初的手下无一兵一卒,发展到如今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