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既是如此多的将士尽数叛逃,朱鲔也并不在乎,当然,当中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无法管理,毕竟那些人可都是听从李轶的,可如今李轶已死,别人想要通令他们恐怕是难上加难。
眼下其他地方的战事都是连连告捷,可是唯独这洛阳一带冯异方的战事始终迟迟没有动作,也不曾有建树,如此的确是让人有些头疼。僵持了数月,刘秀知道此番也并非冯异的过失,加之其他方面的大军也是颇有压力,遂将冯异调回,并派往其他处进行征战。
眼看着冯异带领大军离开,朱鲔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在其心中还是有一股想要追赶的冲动,毕竟如今久攻不下,士气低落,正是他们反击的最佳时机,然此时城中大乱尚未平息,民心惶惶,若是此时出兵,恐怕会有城中带来不测,故只能暂时休养生息了。
这边冯异退兵后,刘秀也相继的平定叛乱而回,此时的河北已经近乎完全落于他的手中。
这日,刘秀与花园当中散步,身边有冯异陪同,不过自打冯异前来后,他却一句话都不曾说出来,与平日截然不同。
“陛下,您可是有什么心事?”冯异与刘秀相处甚久,自然懂得他的心思 。
刘秀怔了怔,“倒也没什么,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