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手下这些将士们所言之事也正是他心理所想之事,毕竟此番的确是已经坚守了许久,每日的消耗和伤亡都是清晰可见,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又怎么会将这些视而不见。
两日后,岑彭再次前来城门前游说,这次,朱鲔终于出现在城头之上。
“岑兄弟,当年大司徒之死乃是我与李轶一手策划,而如今五社津动乱又是我的命令,这般局势,皇帝又岂能容我?”朱鲔对岑彭高声喊道。
岑彭当即返回军营向刘秀重复了一番,刘秀淡淡的道,“当年我大哥之事我早已经与他清算完毕,此事便已然不作数,至于这五社津之事,朕不会怪他,天下动乱,战事是再所难免的,再说伯先已然亡故,再多做纠缠又有何意?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记仇怨。若是他能开城门投降,官爵自然是可以保住,君无戏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