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言,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便没有再提此事。
到了晚上,隗嚣设宴款待来歙和马援,酒宴之上,隗嚣始终都是闲谈往事,针对这出兵之事始终绝口不提。
然此番来歙、马援两个人倒是清楚地很,他们前来的目的自然是要说服隗嚣出兵,故来歙忙道,“对了隗大人,此番陛下可是在我等面前对令郎赞赏有加。”
隗嚣稍作迟疑,赶忙笑着道,“那还要多仰仗两位大人在陛下面前的美言,犬子这次才有机会能够进京前去任职。”
马援笑道,“隗大人太过谦了,令郎风流潇洒,才貌出众,进京任职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与我等没有任何的关系,主要全赖陛下慧眼识英才!”
隗嚣只是笑着连连点头,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酒过三巡,马援又道,“对了,本官听说这边境最近不算太平,而且本官与来歙大人在前来的路上也看到了不少百姓流离失所,不知此事隗大人可否知晓?”
“是吗?本官怎么不知?不知马兄从何处看到的啊?”想不到隗嚣竟然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来歙道,“这可是我们在来的路上,到达隗大人的管辖境地时看到的,若不是我们出手,恐怕那几个人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