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立即派人前往以备不测?”冯异又问。
思 索了片刻,刘秀最终觉得这样做还是有些欠妥,“暂时不可,我们虽说知道隗嚣怀有二心,但是此番我们却不能够轻举妄动,否则便是授人以柄了。”
静观其变,是当下刘秀最好的办法,可相较之下,隗嚣却是并未有他这般理智。
得到了赏赐被夺的消息,隗嚣颇为震怒,“什么?我的使者先是死在了长安,接着又是半路把赏赐给我的金银珠宝都丢了,如此这般待事,还想让我臣服于你这黄毛小子,你实在是太不把我隗嚣放在眼里了。”
王元见此时隗嚣已然是愤怒至极,此时正是火上浇油的好时机,赶忙道,“是啊大王,你看看他这般做事,自然是并没有将你放在眼里。您又何必将他视作皇帝呢?索性就反了他算了!”
虽说是愤怒,可隗嚣毕竟也算的上是在官场摸爬滚打许多年,很多事情还是能够认得清形势,一些决断自然也不轻轻易的下,当即摇了摇头,“不可,他对我不仁,但是我们就算是要反击,也不可太过明显。”
“大王,眼下他竟然这般不重视您,您为何还……”王捷也要开口劝他,却不曾想被隗嚣打断,“够了,你们不必再言,此番事情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