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知道刘秀派兵前去攻打自己的父亲,而此时身为质子,他可是随时都有丢掉性命的危险。
“臣隗恂叩见陛下!”隗恂来到跟前,都不曾敢抬头,只顾着贵在那里将头深埋。
坐在龙椅上的刘秀淡淡的道,“罢了,起来吧!”
起身后的隗恂依旧是低着头。
“你可知今日朕叫来前来所为何事啊?”刘秀问道。
隗恂心中自然很清楚,但是却并不能说,“回陛下,微臣不知。”
刘秀淡然笑道,“隗恂啊,你可知你父亲最近做了一件什么事情让朕特别高兴的事情吗?”
隗恂摇了摇头。
将桌上的奏报拿了起来,起身迈步来到隗恂跟前,刘秀将其亲手交给了隗恂。
隗恂赶忙躬身接了过来,待看完当中内容后,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陛下,这……这一定不是家父所写……他可是一向都十分的敬重您的……”
刘秀笑道,“是嘛,那看来是朕错怪他了?”话到此处,刘秀屈身将他扶了起来,轻轻的掸去他官服上的灰尘,“你不必害怕,朕不会杀你的。朕向来是对事不对人,若是你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那朕自然不会放过你。”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