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军行军不到半月,就被赶了回去。
待王元、王捷二人的败军返回之时,隗嚣可就没有之前那么柔和态度了。
“你们两个人不是说他们不是你们的敌手吗?为何此番竟然被打的这般惨烈?”隗嚣拍案怒道。
王元、王捷两人都跪在他的跟前,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两个人这般狼狈之相,隗嚣就气不打一处来,将二人斥退后,独自在屋内踱步。片刻,他终于打定主意,当即书信一封给刘秀,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长安。
刘秀接到隗嚣的书信后,满怀好奇的心思 打开一瞧,只见上面写着,“上次之事实乃臣之鲁莽,至于此番两军交手,实乃众部下听闻大军前来,不知是何缘故便仓皇应战,实非臣所刻意而为之。此番交战后所获扎礼品,臣择日便会命人尽数归还,毕竟我等仍是有君臣之谊不能忘,隗嚣虽天资愚钝,然此番道理还是懂得的,此事实乃臣之过也,陛下若是想杀便杀,想入狱便入狱,任凭发落。”
看过此信,刘秀顿觉很是好笑,遂将帛书交于众人观看。
“这个隗嚣也实在是太放肆了,打了胜仗就想入侵我大汉地界,如今吃了败仗就想主动示好,还真的狡猾的老狐狸。”吴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