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方面就得到了此事。
邓禹将此事以奏报的形式呈给刘秀。
阅毕后,刘秀不由得轻叹一声。
看到刘秀神 情当中带着一丝哀伤,邓禹不由得问道,“陛下可是因为隗嚣的死而哀伤?”
刘秀点点头,“是啊,当初朕对其是颇为愤恨,恨其竟然多次欺骗、忤逆朕,可没想到最终他就这样的死了,朕心中的恨意反倒不见了,更多的是惋惜。”
“陛下对其如此仁慈,他不禁不知恩图报,反而变本加厉的反叛,此种人就算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陛下不必神 伤!”邓禹劝道。
刘秀只是摇着头,不住的长叹着,并未言其他之事。
“对了陛下,如今隗嚣的次子隗纯继位,我们要不要即可将他们全部清缴?”邓禹又问。
刘希摇头道,“不可,眼下我们方才罢兵不久,应当让士兵们休养生息才是,至于收复陇右之地,其实也已然是近在咫尺,那隗纯乃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根本不足为虑,至于他手下的大将,也难以与我大汉的良将相媲美,失败是早晚的事情,又何必急于一时。”话到此处,刘秀忽然想起此话倒是提醒了他,赶忙又道,“你且与冯异要多加强对蜀中方面的监视,以防他们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