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吧!”刘秀轻声道。
郭况赶忙起身,侧立一旁。
刘秀打量了他一番后,问道,“卿常游走于民间,且同百姓们交情不浅,不知近日来可有发现这长安城中有何奇怪之事发生?”话毕,刘秀不由得仔细的瞧着郭况的神 情。
郭况犹豫片刻,“陛下,当今天下乃是空前盛世,着实是前所未有的,只是……”话到此处,他不由得抬起头偷偷的看了一眼刘秀。
“但讲无妨!”刘秀道。
郭况拱手道,“陛下,根据臣这么久以来对当下情况的了解,许多官吏对下属的管制及其的松散,许多百姓疾苦的事件都不能够得意上报,而且当中最让人头疼的,便是下级州、郡、县各处官吏衙门有要事禀报后,抵达天庭的时间过于缓慢,根本无法第一时间获得最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
听此言,刘秀不禁点点头,“是啊,朕每日虽说有许多奏折批阅,然大多都是各部积攒一段时间后呈递上来的,很多事务都已然是耽搁许久。”
邓禹道,“臣以为,自古以来这三公之位乃是重中之重的环节,若是不能够及时处理,恐怕定然会延误很多事宜。”
“邓大人所言极是,眼下各部传达事务多半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