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下之事还有一点尚不明确,刘秀起身来到房彪的跟前,“镇北侯,你们四个人处心积虑的想要陷害刘大人,到底意欲何为啊?”
“这……”房彪登时目光闪烁,口中不住的支吾起来。
刘成本则是冷笑道,“当然是想掩盖他们四个人那时与胡羌的卢芳暗中勾结的事情。”
此话一出,刘秀当即双眉紧锁,“刘大人所言可是真的?”刘秀神 色凝重,不住的看着房彪。
始终缄口不言,这不禁让刘秀很是生气,他缓缓的坐在了地面之上,面对着房彪又道,“你不要以为缄口不言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年你们四个人其实也只不过是市井的小混混,为何能够爬到如今的位置,难道仅仅靠着你们平日里的狐假虎威和对上面的谄媚就可以的?当然都不是,只因你们在此地还算有些地位,若是能够与卢芳那个狼子野心之人相互扶持,互相赠送彼此的战报和军情,那自然是好处不尽,这对于你们而言,可是再好不过的了。朕所说的没错吧?”
房彪又将头深埋。
刘成林插口道,“陛下所言极是,他们当时的勾当被微臣发现,他们害怕东窗事发,就不惜这样去做。只可惜我当时还轻信他的鬼话,最终弄得个家破人亡!”言罢,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