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脸上虽是笑容,可是神 情当中却满是不屑。
郭况摇头道,“不瞒陛下,那房彪与微臣也算是有些交集,所以……”
刘秀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你不必再说了,此人已然是罪大恶极,根本没有可以饶恕的余地,卿又何必替他求情?难道……”话至此处,刘秀不由得神 情当中露出怀疑之色看向郭况。
郭况一见立即跪倒在地,“皇上明鉴,微臣绝对没有同这个人一样心怀二心!”
刘秀看他这般,便笑道,“罢了罢了,朕也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 ,若是你此番不予理会也就还则罢了,若是再插手的话,就别怪朕不念及你姐姐的情面了!”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郭况知道自己不能够再多言了,故转身便走了。这一走他立即离开了,直接返回长安,而并没有再去面见房彪。
离开之时,郭况的随从问他,“那个房彪就这样不管了?要不要我派人去把他处理掉?”
郭况摇了摇头,“此番我已然是替他求情,若是皇上知道我离开之时他突然死亡,那势必此事会落在我的头上。”
如此郭况也只能不管不问了。
三日已到,房彪再也没有见到郭况,直到他被带到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