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堪,如此当中的责任你可知来于何处?”刘秀看着郭圣通道。
郭圣通摇了摇头,“臣妾不知。”
哼了一声,刘秀起身走了下来,迈步到郭圣通的跟前,“养不教父之过,儿子做的不对,朕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你这个做母亲的却是罪魁祸首!”话到此处,转身双手后背道,“当初朕便屡次告知你要教育好疆儿,将来他可是要继承大统,而你却是从小对他这般溺爱,以致他在封地四处横行,视朕的度田之策如草芥,如此,他眼中还有朕这皇帝,还有朕这个父亲吗?”话到此处,刘秀厉声喝道。
郭圣通这是第一次见到刘秀这般生气,当即跪了下来,“臣妾知错,还请陛下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你在后宫做的那些事情以为朕都不知道吗?当朕只是忙于政务无暇顾及后宫之事是吧?你可知就因为你的教子无方,酿成了东海、琅琊等地多大的祸患吗?你可知有多少的百姓因为暴乱而无家可归,有多少百姓因为暴乱而丢了性命。这岂是一句知错就能够抵消的?”话到此处,刘秀冷笑一声,“罢了,你回去吧,这些事情朕也不想再提。以后没有朕的旨意再敢胡搅蛮缠前来见朕,别怪朕对你无情。”话到此处,忽然常侍又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