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反复的思 考,最终刘疆很是无奈,只好听从了郅恽的意见,由其陪同之下前往面见刘秀。
“陛下,太子殿下和太子讲师郅恽大人在殿外求见!”常侍快步来到刘秀的跟前禀报。
若是郅恽前来倒是并不稀奇,只是这刘疆突然前来的确是让人意外。
只是点点头,常侍赶忙转身前去将二人带了进来。
行礼完毕,刘秀问道,“你们二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郅恽并未立即开口,反而是转头敲着刘疆。
刘疆稍作迟疑,从袖中去除奏章呈递了上去。
常侍赶忙将奏章送上,刘秀打开一看,顿时不悦,“你为何突然奏请这般?理由是什么?”
刘疆立即口头道,“父皇,儿臣大逆不道犯上作乱,已经没有资格再做太子了,还请陛下准奏儿臣的请求。”
“够了!你已经闯下的大祸难道还不够多吗?如今你就像一走了之吗?”刘秀愤然而去。
刘疆吓得一哆嗦,“父皇,就算是您能够既往不咎,可是儿臣已然没有脸再面对天下人……”话到此处不由得哀嚎了起来。
此时郅恽知道刘秀向来是身为重视亲情,对刘疆一再忍让就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