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提审,一般而言,对于重犯来说,也就是即将面临着审判。
面对这个回答,铁光宗很满意,“很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等在这里好了,顺便也来瞧瞧这个姓刘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翌日,冯异果然召集公堂,并让人将刘秀押上堂来。
“跪下!”衙役押着刘秀进来,想要让他跪下,可是他们并不知晓刘秀身为皇帝,除了会叩拜他的父母外,还都是别人向他下跪,哪有他给别人跪下的道理。
待衙役刚要动刑,冯异立即道,“罢了,由他吧!”
“堂下之人,你可认罪?”冯异敲响惊堂木。
刘秀微微使了个眼色,佯做愤怒,“我有什么罪?你们凭什么定我得罪?大汉朝有律法说不让开赌庄吗?”
冯异赶忙接了过来,“当然没有,只是你们的经营模式已经严重的影响了当地百姓的正常生活,所以本官必须要制止!”
“真是可笑,这究竟如何那是他们的事情,该我什么事情?再说,这位大人,我们也曾见过面,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老主人是谁吗?”刘秀立即瞪着眼睛,当然是在示意冯异。
冯异微微点头,拍案而起,“放肆,你以为你的老主人在本官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