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声音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此人原以为他这样变化以后就不会有人认出他。殊不知就算他这般改变,可是说话的口吻、语气却是一旦形成后始终无法改变的。”言罢,伸手在那人的肩头轻轻拍了拍,“我说的对吗?王霸天?”
闻听此言,王霸天愕然,“你怎么会知道是我?我的语气分明已经……”
刘秀冷笑道,“你说的没错,你的语气、口吻都发生了变化,可是真正知道我底细的人并不多,几乎是屈指可数。”说到这一点,刘秀又回到椅子前坐了下来,“没错,那位姓冯的大人的确是我的主上,只是他现在的,至于国舅爷,那自然是曾经我的,所谓‘良禽折木而栖’,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的吧?”
这一番话登时把王霸天弄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迟疑了许久才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国舅爷的手下有多少我非常的清楚,怎么可能会……”不待其说下去,邓禹又道,“你难道真的以为国舅爷的手下就只有你们几个?堂堂的大汉朝国舅爷竟然只有几个小小的手下?那身为皇亲国戚的郭家大族岂不是没有人可用了?”
此话一出,登时让在场的所有人解释一片愕然。
就连那三王子拓跋隆多也是不禁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