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刘秀不由得皱起眉头;想不到本以为十分完善的相应官阶制度最终还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想到这一点,刘秀心理面不由得很是愧疚,也是因为这一点让很多百姓的疾苦无法得到倾述。
想到这里,刘秀又问,“那你可清楚那个沈禄的表亲究竟什么来历?哪位朝廷勋爵你可清楚?”
说到这个问题,那县令登时支支吾吾,“这个嘛……”
“不要有什么顾虑,想到什么只管说就是了!”邓禹在一旁道。
那县令思 索片刻道,“其实这个人背后的势力下官真的不太清楚,不过倒是听说他的这位表亲每年都会给她们分发来一些东西,这些东西究竟是干什么着实不清楚,毕竟他们都是仗着自己的实力不会告诉我们这些小官小吏的。”
刘秀点点头,“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不过说来这村镇如此治理,能达到这般情况,你这个县尹可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县令闻听立即起身跪倒在地,“下官知道自己愧对朝廷愧对百姓,还请大人责罚!”
刘秀虽说心中很是不悦,他这般表现却是让刘秀知道了他的想法,伸手轻轻将他扶起,“罢了,你起来吧!”
起身坐下,刘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