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人就来到跟前,想不到对方忽然摘下面罩,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郭况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咳,你说你这大半夜的干什么啊?”刚松下一口气,不耐烦之余他郭况登时恍然,“不对,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顿时道,“我已经把外面的守卫都打晕了。主人您现在就跟我走吧。”
郭况点点头,立即丢下辈子翻身下地,刚要穿衣服离开,忽然郭况恍然,登时摇头道,“不行,我还不能跟你回去。”
“为什么?”那人顿时一脸的不解的开着他。
郭况立即道,“刘庆,我现在还不能走,如果说我要是走了,那么就等同于自己暴露了。”
“那您现在只怕是想要传递什么消息都没有机会。”刘庆忙道。
郭况微笑着道,“现在好了,不是你已经来了?”话毕,快步朝旁边的桌案跟前快步而去,边走边道,“我现在立即书信一封,你赶快送到匈奴的所图大人手中,这信中内容我会写的详尽,你只管将他的回信带给我就可以了,切记每晚子时过后前来送信即可。”话音未落提笔便写。
不多时,郭况一翻龙飞凤舞过后依然书写完毕,刘庆带着书信迅速扬长而去。
要说这刘庆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