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道,“那是当然,待我出去会会他!将军只管静候佳音吧。”话毕起身便走。
来到门口,郭况定睛看去,登时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邓大人,没想到你给刘秀当了这么多年的跑腿儿,如今还干这一行,你难道不累吗?”
邓禹面带笑容,“郭侯爷还是那么直言不讳,只是你怎么说,我邓禹依旧都没有变过,也总好过那些心口不一的家伙了,你说对吧郭侯爷?”
郭况自然听得出这话语之中是在指桑骂槐,不由得登时冷笑又道,“你不必跟我在这里逞口舌之快,说吧,有什么事情?”
邓禹从怀中取出帛书立即掷了过去,待郭况接在手中又道,“这是陛下让我给你的信,你看过后若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就让人送口信过去,我们会在对面的城中等待你的消息。”言罢转身便走。
结果书信,郭况当场打开仔细瞧了一瞧,眼见当中的内容除了一些规劝的话外,便是只有最后一句是最重要的,这一句话倒也是让他“茅塞顿开”,一个念头登时思 索起来。
回到中军大帐将刘秀书写的信交给了熊毅看,身为主帅,熊毅自然是没有心思 看那些有的没的东西,只是一脸不屑的神 情道,“我没工夫看你们在哪里叙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