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倒是非常清楚他就是在跟自己说话。
那主簿依旧不曾开口,刘秀倒是抬起头朝他看了过去,朕知道你如此的袒护他,就是因为你受到了他们的约束才会如此的,不过说来朕倒是可以提醒你,如今你唯一能够相信的就只有朕了,若是你不抓住机会,到时候可就别怪朕没有给你机会了。话到此处,立即手一抬,邓禹立即从怀中取出几分薄书来放在他的手中。
刘秀接过来轻轻的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这是你老家所拥有的所有田产的田契。这些可都是几十亩的田产,你一个小小的主簿,竟然能够有如此多的田产,难道别人知道了会不奇怪吗?若是朕所料不错的话,你一年的俸禄也最多能够买下不到一半的田产,朕说得不错吧?”
缓缓抬起头,此时的那主簿倒是不由得抬头朝哪几张田契,“你是怎么弄到的?那个东西我奉命已经藏了起来。”
刘秀淡然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虽说想要在老家低调行事,可你的朋友们却是与你恰恰相反,你所有的东西,他们都知道,而且当中还有一点你可能还不知道。那就是你老家的房子如今已经空无一人了。当中还有一点东西我给你带了过来。”
邓禹随手从旁边的侍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