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之程度实在难以想象,所以要想收复此地,并将那里的一众人等好生安抚,就需要一个智勇双全的人前去,否则定然会适得其反!”
“那依你之见,谁去最为合适?”刘玄又问。
赵萌转头瞧了一眼朱鲔,“臣推举武信侯!”
朱鲔登即道,“陛下万万不可,此番前去河北乃是凶险之行,然武信侯身体康复未久,又岂能如此远行?再者此番兹事体大,若是稍有闪失,那便是会引发战乱!”
“朱大人是信不过武信侯啊?还是信不过本官啊?甚至是说你信不过陛下的抉择啊?”赵萌忽然反问起来。
“你……”这话登时问得朱鲔登即噗通跪倒,“陛下,臣绝无此意,还望陛下明察!”
看到这般,平日里二人始终针锋相对的赵萌赶忙抢道,“陛下,这出使之任务乃是重要之职,身份爵位固然重要,可这能力才是重中之重;武信侯虽说功勋不多,然其可是曾立过大功,又于前不久以不费一兵一卒便取下父城,这般能力难道还不足以担此重任?在臣看来,纵使侯爵官品虽小,可能力十足便是足矣,总好过那些损兵折将,纸上谈兵的人!”他这一言连带着将王匡也痛骂一通,气得其当即满脸通红。
听此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