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疆不烦沉稳的来到了刘秀的床边,此时刘秀不由得赶忙问道,“你来回答朕,有没有怀疑的人?”他现在说话有些吃力,所以就只能够说得十分简洁。
刘疆想了想,本想说出口又觉得说出口的话,会被刘秀认为是他背后讲他人坏话,是卑鄙小人的行为,所以就咽了回去,“儿臣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关系到很多方面,儿臣不敢妄言。”
所谓知子莫若父,刘疆的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刘秀一眼便看出来了,“你说吧,朕赦你无罪。”
低头想了想,“儿臣以为这当中最大的嫌疑之人就是信阳侯,他屡次三番的想要利用郭家的事情来要挟儿臣,所以,儿臣觉得这件事情定然是跟他脱不了干系。”
其实此时刘秀的心中也已经想到了,索性不由得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自己暗中调查一番吧,这件事情要自己处理干净,不要留下尾巴,朕希望在看到京兆府的结案时也看到你的结论。”
刘疆赶忙跪地谢恩。
刘疆离开后,刘秀的心里面也是在琢磨这件事情,可以说这么多年以来,阑欣的生活都是十分的隐蔽,而且也是那样的战战兢兢的,当然这样的生活倒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人接触,要说